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藤野先生中描寫看客的句子

心理1.47W
藤野先生中描寫看客的句子

《藤野先生》看電影事件中有描寫看客的句子。

如:一段落已完而還沒有到下課的時候,便影幾片時事的片子,自然都是日本戰勝俄國的情形。但偏有中國人夾在裡邊:給俄國人做偵探,被日本軍捕獲,要槍斃了,圍著看的也是一群中國人在講堂裡的還有一個我。 “萬歲!”他們都拍掌歡呼起來。

這種歡呼,是每看一片都有的,但在我,這一聲卻特別聽得刺耳。此後回到中國來,我看見那些閒看槍斃犯人的人們,他們也何嘗不酒醉似的喝彩,——嗚呼,無法可想!但在那時那地,我的意見卻變化了。

所謂“看客”形象,是指魯迅作品中除了主要人物之外,甚至連次要人物都說不上的一些芸芸眾生形象。他們似乎被作者置於事件程序之外,然而又與事件程序相聯絡,往往以看熱鬧,作談資、發議論的面目出現。

魯迅對這類人物著墨不多,但卻能幾筆勾通畫出一個個愚昧、麻木、無聊、庸俗的面影,他們與主要人物、次要人物一起共同組成作品的形象系列,絲毫不給人以畫蛇添足之感,而正是以畫龍點睛之筆,對作品主題的揭示產生烘雲托月的藝術效果。

《吶喊》自序中,“看客”賞鑑的是日本人宰割自己同胞的“盛舉”,面對慘劇他們所表露出來年是“一樣是強壯的體格而顯出麻木的神情”。這些“看客”不但缺乏愛國心和民族自尊心,就連最起碼的人類同情心也喪失殆盡,此為第一小類。

《藥》中的“看客”,他們“賞鑑”的物件不再是受外國人宰割的同胞,而是中國的劊子手殺害中國的革命者,終因是不失國格的,於是乎饒有興味,踮足伸頸。”這一具有動態展示的場景,特別是對“看客”“賞鑑”殺人的心態進行“聚光”拍攝的特寫鏡頭,實在令人叫絕。

《孔乙己》中,鹹享酒店裡,“看客”們伴隨著或幸災樂禍的笑,或附和著的笑,或隨便的鬨笑,或前或後地對著孔乙己嚷:“孔乙己,你臉上又添上新疤了!”“你一定又偷人家的東西了!”“你當真認識字麼?”“你怎麼連半個秀才也撈不到呢?”這些話語句句帶刺,冷嘲熱諷,把他人的不幸拿來當笑料,足見“看客”們的冷漠。

《祝福》中對阿毛的故事久已厭煩的閒人,他們又開始對祥林嫂發生了新的趣味,究其由來是祥林嫂額上的傷疤象磁鐵一樣吸住了他們,於是便尋“來歷”來了。“祥林嫂,你那時怎麼競肯了?”“唉,可惜,白撞了這一下”,笑影又冷又尖。是同情,是感嘆,是譏刺,不說大家心裡也明白。

《阿Q正傳》,閒人們一見阿Q頭上的瘌瘡疤,便“玩笑”他來了。一見面,他們便假作吃驚地說“嗨,亮起來了。”見阿Q怒目而視,他們又發話道:“原來有保險燈在這裡。”事情到最後,他們還玩得不過癮,終將阿Q碰了四五個響頭,才心滿意足地得勝地走了。

透過以上對“看客”描寫的簡析,我們可以看出:魯迅對“看客”形象用的不是工筆,而是略筆,僅管是粗線條淡淡的似乎是滿不經意的勾畫,但所刻畫出來的形象卻是非常逼真,非常鮮明,非常典型的,活畫出一幅幅芸芸眾生像,使我們見到了一群病態的靈魂。

魯迅先生以其偉大人格和崇高感情對“看客”進行了道德的審判和情感的否定,以“哀其不幸,怒其不爭”的態度對“看客”的靈魂進行了嚴厲的解剖和深刻的展示。一方面不僅使我們瞭解醜,另一方面也使我們瞭解“醜之為醜”,使半殖民地半封建社會的病態在陽光下得以曝光,從而使我們感受到了一顆為民族瘡痍而顫抖的心。

所謂看客,就是指那些閒看槍斃的人們,這是魯迅在仙台看電影時看到的情景。原文如下:

“第二年添教黴菌學,細菌的形狀是全用電影來顯示的,一段落已完而還沒有到下課的時候,便影幾片時事的片子,自然都是日本戰勝俄國的情形。但偏有中國人夾在裡邊:給俄國人做偵探,被日本軍捕獲,要槍斃了,圍著看的也是一群中國人在講堂裡的還有一個我。

‘萬歲!’他們都拍掌歡呼起來。

這種歡呼,是每看一片都有的,但在我,這一聲卻特別聽得刺耳。此後回到中國來,我看見那些閒看槍斃犯人的人們,他們也何嘗不酒醉似的喝彩,——嗚呼,無法可想!但在那時那地,我的意見卻變化了。”

正是這段影片,讓魯迅先生意識到中國人落後的根源在於精神的麻木而非身體的虛弱,於是他決定要喚醒國人的精神,因此棄醫從文,進行文藝創作。而這段經歷,也以不同的形式出現在他的小說中,在《藥》和《阿Q正傳》中都有表現。

但是,後來人們遍尋仙台醫科學校的檔案,也沒有找到這部電影,而魯迅先生的同學也回憶他們看電影時都是靜悄悄地,沒有歡呼。不過仙台當時已經有了電影院,魯迅先生又喜歡看電影,可能這是他在電影院時的經歷,後來被移植進了課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