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求李白的詩(加意思)

心理1.6W
求李白的詩(加意思)

憶東山李白不向東山久,薔薇幾度花。白雲還自散,明月落誰家。我已長久不去造訪謝安的東山了,薔薇洞邊的薔薇又開了幾遍花呢?白雲亭上的白雲還在自由自在地來去嗎?明月堂前的明月今晚照到了那戶人家呢?〔字詞〕向——看望、欲去。度——年度。散——分離。落——月光下照也。〔句評〕不向東山久——似虛而實,實寫地點之憶。平起、感嘆,好久沒去(甚至沒想到再去),暗指好久不見居住東山的人或親友,薔薇幾度花——似虛而實,虛寫時間之憶。繼續感嘆,推算已不知有幾年了,以“幾度”呼應“久”字。白雲還自散——似實而虛,隱含憶人。一番設想,雙重意思,明寫雲散月出,暗寓人之分離明月落誰家——似實而虛,寄託相思。繼續設想,雙重意思,月光是否照到東山之家,暗寓思念之情、彼人知否。“誰”字用的巧妙,明知故問,以問代答。〔詩評〕全詩圍繞一個“憶”字,過去的回憶,現在的思念,未來的期望,地、時、人、情,層層深入內心。全篇虛寫、冥想,處處真情實意。大雅久不作,吾衰竟誰陳1?王風委蔓草,戰國多荊榛2。 龍虎相啖食,兵戈逮狂秦3。正聲何微茫,哀怨起騷人4。 揚馬激頹波,開流蕩無垠5。廢興雖萬變,憲章亦已淪6。 自從建安來,綺麗不足珍7。聖代復元古,垂衣貴清真8。 君才屬休明,乘運共躍鱗9。文質相炳煥,眾星羅秋旻10。 我志在刪述11,垂輝映千春。希聖如有立,絕筆於獲麟12。 [導讀] 關於此詩的寫作時間,說法不一。一說作於天寶安史之亂以前,所據"吾衰"一語。一說"當屬早期'大言'之作"(裴斐《李白與歷史人物》,載《文學遺產》1990年第三期)。關於詩意,俞平伯《李白〈古風其一〉第一首解析》雲:"本篇大意,只是《孟子》(離婁下)上的兩句話:'王者之跡息而《詩》亡,《詩》亡然後《春秋》作'"(載中華書局版《李白研究論文集》)。王運熙《李白〈古風其一〉中的兩個問題》認為:"自從建安來,綺麗不足珍",也包括建安詩歌在內。"我志在刪述"之意是刪述、編選詩歌,而非如俞平伯所云通過作史以顯褒貶(文見《天府新論》1988年第一期)。王又在《略談李白的文學思想》(載齊魯書社版《中國古代文論管窺》)中說:李白推崇《詩經》的風雅正聲,主要是重視《詩經》的風雅比興傳統。他表示仰慕孔子作《春秋》的事業,實際上還是要繼承《詩經》的美刺和褒貶傳統。《唐宋詩醇》卷一:"《古風》詩多比興,此篇全用賦體,括風雅之源流,明著作之意旨……指歸《大雅》,志在刪述,上溯風騷,俯觀六代,以綺麗為賤,清真為貴,論詩之意昭然明矣。" 宋朝程顥曾把《論語》的文章比做玉,《孟子》的文章比做水晶,認為前者溫潤,而後者明銳。一般說來,李白的詩偏於明銳而有鋒芒的一路,但這首詩卻氣息溫潤,節奏和緩,真正做到了“大雅”的風度。 開首二句“大雅久不作,吾衰竟誰陳”,是全詩的綱領,第一句統攝“王風委蔓草”到“綺麗不足珍”,第二句統攝“聖代復元古”到最後“絕筆於獲麟”。這樣開門見山,分寫兩扇,完全是堂堂正正的筆仗。這兩句雖則只有十個字,可是感慨無窮。這裡的“大雅”並不是指詩經中的《大雅》,而是泛指雅正之聲。雅聲久矣不起,這是正面的意思,是一層。然則誰能興起呢?當今之世,捨我其誰?落出“吾”字,表出詩人的抱負,這是第二層。可是詩人這時候,已非少壯,而是如孔子自嘆一樣“甚矣吾衰也,久矣吾不復夢見周公”,即使能施展抱負,也已來日無多了,這是第三層。何況茫茫天壤,知我者誰?這一腔抱負,究竟向誰展示、呈獻呢?這是第四層。這四層轉折,一層深一層,一唱三嘆,感慨蒼涼,而語氣卻又渾然閒雅,不露鬱勃牢騷,確是五言古詩的正統風度。 首兩句點明正意以後,第三句起,就抒寫“大雅久不作”了。春秋而後,以關雎麟趾王者之風為代表的詩三百篇已委棄於草莽之中,到了戰國,蔓草更發展為遍地荊棘。三家分晉,七雄爭強,虎鬥龍爭直到狂秦。四句一路順敘下來,托出首句的“久”字,但如再順敘下去,文氣就未免平衍了,所以“正聲何微茫”一句,用頓宕的問嘆,轉一口氣。“正聲”即是“大雅”,“何微茫”即是“久不作”,一面迴應上文,一面反跌下句的”哀怨起騷人”。《詩經》本有“哀而不傷,怨而不怒”的說法,這裡把屈原宋玉,歸之於哀怨,言外之意,還是留正聲於微茫一脈之中。屈宋都是七雄中楚國的詩人,論時代在秦以前,這裡逆插一句,作為補敘,文勢不平。於是再用順敘談到漢朝,“揚馬激頹波,開流蕩無垠”,說明揚雄、司馬相如,繼楚辭之後,在文風頹靡之中,激起中流,可是流弊所及,正如班固《漢書·藝文志·詩賦略》中所說:“競為侈靡閎衍之辭,沒其風喻之義”,和樑劉勰《文心雕龍·辨騷篇》所說“揚馬沿波而得奇”一樣,蕩而不返,開出無邊的末流。詩人寫到這裡,不能象帳冊一般一筆一筆開列下去了。於是概括性地總束一下,“廢興雖萬變,憲章亦已淪”,說明以後的變化雖多,但文章法度,總已淪喪。尤其“自從建安來”,三曹七子之後,更是“綺麗不足珍”,這與《文心雕龍·明詩篇》所說:“晉世群才,稍入輕綺”,“採縟於正始,力柔於建安”,大意相近。詩人反對綺麗侈靡,崇尚清真自然的文藝主張是顯而易見的。詩寫到這裡,自從春秋戰國直到陳隋,去古不可謂不遠,寫足了“大雅久不作”句中的“久”字,於是掉轉筆來,發揮“吾衰竟誰陳”了。 “聖代復元古,垂衣貴清真,群才屬休明,乘運共躍鱗,文質相炳煥,眾星羅秋旻”,這六句鋪敘唐代的文運,詩人故弄狡獪,其實半是假話。唐代是近體律絕詩新興的時代,何嘗有所謂“復元古”?唐太宗以馬上得天下,高宗、中、睿之間,歷經武后、韋后之變,又何嘗有所謂垂衣裳無為而治天下?王、楊、盧、駱、沈、宋的詩,雖各有勝處,但用“清真”兩字,也只是李白個人的說法,而不足以代表初盛唐的風格。文才處休明之世,乘時運而飛躍,有如鯉魚踴躍於龍門,繁星羅布於秋天。這裡寫唐代的進士科,比較真實,但唐代主要以詩賦取士,文勝於質,又何嘗有所謂“文質相炳煥”?這些還是枝節的問題,如果唐朝統治者真能如李白這六句詩所寫的那樣,李白應該早就復興“大雅”,重振“正聲”,何至於“吾衰竟誰陳”呢?這六句與“吾衰竟誰陳”之間的矛盾,說明了詩人這六句是故布疑局,故意地正反相形的。所以下文從“眾星”中躍出“吾”來,用孔子“述而不作,信而好古”的話,申說自己已無創作之意,只有把“廢興萬變”之中的那些作品,象孔子刪詩一般,把它整理一下,去蕪存菁罷了,這樣庶幾還可以“垂輝映千春”。可是孔子畢竟不是僅僅刪述而已,贊周易、刪詩書、定禮樂之外,最後還是作了流傳千載的《春秋》,直到哀公十四年獵獲麒麟時才絕筆。詩人的抱負,亦正是如此。最後兩句,從“吾衰竟誰陳”,“我志在刪述”的較消沉的想法,又一躍而起,以“希聖如有立,絕筆於獲麟”的斬截之辭,來反振全詩,表示願意盡有生之年,努力在文學上有所建樹。詩人以開創一代詩風為己任,自比孔子,正說明他對自己期許很高。這一“立”字又遙遙與起句的“作”字呼應,氣足神完,於是乎“大雅”又“作”了。 由於這首詩的主意在復振大雅之聲,所以詩人在寫作時,其胸襟風度,也一味的大雅君子之風,不能駿發飄逸,也不能鬱勃牢騷,完全用中鋒正筆。因此,即使在“吾衰竟誰陳”的慨嘆之中,對當代有所不滿,而只能以“聖代復元古”等六句正面頌揚之辭,來微露矛盾之意,這並非詩人故作違心之論,而是寫這首詩的立場使然。千古以來,對此詩都是順口隨便讀過,未嘗抉出其矛盾之處的用心所在,未免辜負了詩人當時以此詩冠全集卷首的苦心了。 全詩一韻到底,音節安雅中和。最後兩句,由於立意的堅決,音調也不自覺地緊急起來,“立”、“絕”、“筆”三個入聲字,湊巧排列在一起,無意中聲意相配,構成了斬釘截鐵的壓軸. 李白作詩,常賦與月,其詠月詩句如珍珠串串、亮星顆顆,尤引人矚目。都說明月與詩人有不解之緣,李翁恐此緣分最深亦最真。你看他,鋪盞豪飲,尚要“舉杯邀明月”桌前就餐,但見“月光明玉盤”下山途中,邀來“山月隨人歸”冥冥夢裡,情繫“湖月照我影”送客遠行,恭請明月“與人萬里長相隨”遙想諍友,更是“登舟望秋月”懷舊憶往,“卷帷望月空長嘆”言志抒懷,“欲上青天攬明月”。就是夜半醒來,忽見銀輝滿地,詩人也難捺激情吟哦道:“床前明月光,疑是地上霜,舉頭望明月,低頭思故鄉。”一片愛月之心,思鄉之情躍然紙上。 李白吟月作詩,亦大沾其明月之光,他的眾多的珠璣般的詠月詩句,使得其作品無處不閃爍出優雅美致、深邃而輝煌的意境,更重要的是,詩人本身也因此而如一輪皎皎明月,長久地高懸於祖國詩壇上。 李白一生愛月亮,李白的月亮,也大多是他自己投影的化身。月亮裡的嫦娥、玉兔、蟾蜍,也賦予了人的精神魂魄,因而,也就成為了鮮活的藝術形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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